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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为一件事情坚持多久?

11年前 [04-03 15:49 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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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为一件事情坚持多久?

20130403  辽宁 戴志强

 

      前些天为准备一个家庭教育方面的讲座,我进行了大量的资料搜集工作,去粗取精,为自己的观点添砖加瓦,在选用的过程中发现了小小的细节。不妨在此先将两段资料引用到这里,让我们体会一下:

    其一:“美国耶鲁大学科学家历经十五年的时间,从婴儿到十几岁的孩子各个年龄阶段进行跟踪研究,得出调查结果:由父亲带大的孩子知商更高,他们在学校里的成绩往往更好,将来走向社会也更容易成功。”

     其二:从1950年起,美国心理学家罗伯特西尔斯等人对一群男孩进行了历时26年的研究,他们发现:如果父亲能够付出更多的时间和努力介入男孩的生活,那么他将在男孩的情感发展中起着关键作用。

      阅读以上的文字,我们的关注点可能有如下几个:(1)资料都是源于美国(2)强调的都是父亲在子女教育中的重要作用。 

    和大家一样,在准备讲座的过程中,我的关注点就是以上的两个,而当我完成讲稿再审视这两段内容时,却发现了另外一个关注点:历时15年和26年。人生不过百年,能有几个15年和26年呢?当然这些科学家可能不会就这样的一个问题研究这么长的时间,但哪怕是他们工作的几十分之一,这样的执著不让人惊讶吗?或许冥冥中作为搜集资料的我,能够相信材料的真实性,并引入讲稿中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与对这样执著与辛苦得来的研究成果的敬仰与崇敬相关吧!

    今天早上在整理收到的杂志中读到这样的一篇文章《守上候世界最漫长的实验:持续86年仍未完结》。

    文中介绍“一位名叫托马斯・帕内尔的物理学家为了向学生们证明“沥青是液体而不是固体”, 他将沥青加热,倒入一个封口的玻璃漏斗。等到沥青完全凝固之后,他将漏斗的下端切开,开始记录每一滴沥青滴落的时间。持续实验了86年,被评为“世界上最长的实验室实验”。

   如果补充一些数据,这个实验也许就不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为了等待沥青完全凝固,帕内尔花费了3年时间;而到第一滴沥青滴落,他又耗费了8年。事实上,直到60岁去世那年,他只等到了3滴滴落的沥青。

    随后接管实验的另一位物理学家约翰・梅因斯通,用50多年的时间,也只迎来了5滴滴落的沥青。尽管,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5滴“来之不易”的沥青,全部被他郁闷地错过了。在梅因斯通看来,要等到试验完成,至少还需要100年。”

     怀着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情,把这篇文章剪下来,修饰边缘后,端端正正地粘在的摘录笔记里。

    在学校里作过管理科研工作的中层领导,现在手上也有着不同级别的科研课题。填个表格、写个申请,开题报告,东挪西借的材料经过些针对实际工作地润色,弄出几本集子,刻上几张光盘,精美的封面设计,最后交上一定数目的费用,经各级专家们废寝忘食的评审,就等着拿证了。证书到手之后,定会在自己的教育生涯履历上,又毫不愧色地写上一条让人瞩目的成绩。一年的、两年的、最长不过五年的,正规渠道的,充数助威的,上级指派的,琳琅满目。不过,在我的印象里,申请了,最后没有通过的课题研究似乎没有。因为那样无疑是在说明,你连最基本的照假都不会,综合素质着实有待提高。

     其实,类似的作假又何止在基层呢?高校教授抄论文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让研究生当劳工也已是旧闻。不过最近的网上倒是热了一条关于科研的新闻:“原某财政学院“微山旅游规划”和“傅村镇旅游规划研究”课题组,以差旅费名义分37次报销各地到佳木斯的单程火车票1505张,金额达28.36万元,占2008年至2011年该项目拨入经费57万元的49.75%。”而我感觉有记者在后面发的一些议论倒是更让人深思:“违规挪用科研经费的报道不少,但像这样明目张胆拿火车票来糊弄的,笔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课题组之所以如此大胆,除了侥幸心理作祟,恐怕还源于科研经费违规挪用的惯性违法。他们也许认为,这回之所以出事,是因为没有把工作做细致。”

    当今社会,各行各业,沉下去做点事儿,似乎成为一种“不入潮流”的怪象了。浮躁、功利、浅尝辄止,跟风、‘听话’,关注‘效率’“效益”,真是与时俱进,日新月异。

    在许多人眼里“钱学森之问”似乎很难回答,而在基层人的眼里,这只不过是个“光头上的虱子”罢了。

    读书学习,工作研究,爱情友谊,锻炼减肥……不禁自问:我们能真正地对一件事情负责到底吗?我们又能为一件事情坚持多久呢?

 

石宣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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