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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土鸡的的绵长情感

11年前 [01-06 08:44 周日]
  

冬雨淅沥,应礼源辅小邀请,去给该校上一节课外导读课,又重新拾起这本旧书,翻起微微泛黄的书页,亲切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样的作品,总能如此轻易地打动我,让我忍不住的感动。这是一节课外导读课,选择这样的课,纯属个人喜欢。这样的作品总能如此轻易地打动我,让我忍不住感动。

这只土鸡的老爸是常新港。这位生活在东北的中坚作家,曾在2004年以《陈土的六根头发》获第六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他的新作《土鸡的冒险》就写了一只同样生活在中国东北乡下的土鸡。故事是从这只小土鸡一出生时写起的。他出生在一个因为普通所以典型的农户家里。这只被当作小母鸡留养的小土鸡,不断地遇到令他尴尬脸红心不安的事情,因为主人要确定他的性别。他当然是男生了,因此,他要经历更为艰难的成长过程,要在小土鸡里出类拔萃,才不至于像其他兄弟一样被主人吃掉或者卖掉。他以自己的聪明机智、以坚韧卓群的性格,在父亲的引导下,经历了挫折、失败甚至是残酷的斗争,终于成长为一个优秀的“首领”,并成功领导了他的家族。他和他父亲的品格让我们感动,他们的故事让我们深受震撼。

关于课外导读课,这些年应该说都比较流行,特别是绘本,我想主要应该是源于新教材把课外阅读积累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吧!现在我们每位老师都很重视学生看课外书,但我们是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困惑,每个阶段,究竟让学生看什么书,怎么指导看书?如何让学生真正喜欢看书?

我个人始终认为,尽管现在很多优秀作品都搬到了银幕上,或电视里,让人能直观地感受,但是很多时候一部电影无法将书上所有的情节尽现,就像金庸的武侠小说,期待了很久终于拍成电视剧后,都无法还原作品本身的魅力。不如手捧一本书,静静地捧在手里,仿佛能触摸到它的温度,有一份温暖和亲近。我时时诧异地发现,在我的童年时代看过的几本简单的小人书,即使长大,都还在一直怀念,怀念那青灯下的心无杂念的阅读的滋味,那是最原始最淳朴的味道,回味起来却都是芬芳的书香的味道。

一只弱小的、性别特征模糊的小土鸡成长为优秀的首领,无疑《土鸡的冒险》是成长小说,这样的成长过程,惊心动魄,让我每次读他都深受感动。主人公对同族“白毛”——一只愚蠢却懂得嫉妒的鸡的宽容和帮助,对家族里弱者的拯救,当鸡瘟风一样刮来时,他的警觉和对家族生存的思考,当家族利益受到威胁,他的勇敢面对和承担,当面临宰杀,他毅然带领家族走上了冒险求生的道路,为保卫自己的家族,与恶狗搏斗,即使是死了,灵魂也跟着家族继续在寻找自由的路上……他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感动了我们,如果我们的孩子能成长成这样,那是多么值得欣慰的事情啊!

常新港采用了第一人称“我”来讲述故事,这只土鸡的艰难成长让我们一下想到了我们自己的孩子,他们也一样面临着残酷的竞争,不同的是,属鸡的孩子们,不属鸡的孩子们,是不是个个都像这只小土鸡一样坚韧,聪明,而且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呢?常新港的语言是不沉重的,机智,也不缺少幽默,但是,这样一个酣畅的故事,因为一个有些深刻的主题,却情不自禁地严肃起来,读着还有点史诗的悲壮呢。因为美好,所以让你不得不相信了它的存在。就像《极地特快》这本书告诉我们:孩子们心中存在着一种相信的快乐。儿童的心理世界比现实更强大。孩子们在美丽的童话中找到了幸福。主演汤姆—汉克斯说过:如果没有圣诞老人的话,那么围绕这一点的所有东西都成假的了;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变得充满神奇。所以,孩子们如果能够相信奇迹,就能够保留那一份纯真和美好。

这使我经常会想到台湾美学家蒋勋先生的话,每次想起总是很有感慨。当时《南方周末》的记者王寅在采访台湾的美学家蒋勋先生时,问过这样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今天的讲座,我注意到下面有些学生在打瞌睡。你看到这种情况,觉得还有必要和他们这样聊吗?

蒋勋先生是这样回答的:美不一定是一种知识。以前我们在故宫上课,没有窗户,在暗暗的房间里看幻灯片,其实也打瞌睡。可是我常常觉得忽然惊醒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会变成后来很重要的东西。美,其实是一个苏醒的过程。生命不是睡着的那个睡,其实生命常常是在睡眠的状态,可是美会把很多东西唤醒。我偶然看到夏天傍晚的夕阳,一下就醒过来,那是生命醒过来。

这段话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

我想,在我们日复一日的语文学习生活中,学生或许也是这样经常处于睡眠的状态,在一问一答中重复地进行着听说读写。我现在回忆自己的读书经历,能够让自己怦然心动,久久回味的课堂在记忆里已经太少太少,我想我是不是也应该经常问问自己:此时此刻我把学生唤醒了吗?我能够看到下面有一双双眼睛在闪闪发亮吗?

也许,一堂课,只要能让学生感动一点点,或刹那间有小小的收获,那就够了。

 

石宣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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