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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名人的教子之道(转)

10年前 [04-23 16:44 周三]

2014/4/21 22:07:21    来源: 西部晨风移动用户编发smxsjb至10658300订三门峡手机报,3元/月,不收GPRS流量费

        如今,有些名人的二代倚仗父势,挥霍家业,好逸恶劳,妄自尊大,让他们的老爹一个个长吁短叹,头晕脑胀。而回顾历史,远的不说,单是20世纪,就有很多“名爹”在教育子女方面为我们做了示范。

        当代文学巨匠鲁迅对孩子疼爱不溺爱,为周海婴日后成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谈到“怎样做父亲”时,他曾明确表示:“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亮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地度日,合理地做人。”为了让孩子将来“幸福”“合理”,他的家教既不粗压暴制,也不娇生惯养,而是教孩子实实在在做人。他的“遗嘱”也是有力证明:“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1952年,周海婴考取北京大学物理系,研究的是无线电。走上社会后,他靠自己的能力谋生存,求发展,从不向外人炫耀自己的身份,终究没有辜负鲁迅的期望。

       近代出版界巨擘张元济要求孩子自食其力,不要做那种徒有虚名、华而不实之徒。当年,他唯一的儿子张树年从美国留学回来,想进商务印书馆。对此,张元济坚决反对:“你不能进商务,我的事业不传代。”他还分析了三个“不利”:“一是对你不利,由于我在商务的地位,你进去后必然会受吹捧,浮在上面,毁了一生;二是对我不利,父子同在一处工作,在行政上将处处受牵制,如果不能主持公道,就没有威信可言;三是对公司不利,这样做将开极为恶劣的风气,要知道,人人都有儿子,都把儿子塞进来,那公司还像什么样的企业?”后来,张树年只好在一家储蓄所务工。晚年的张树年回忆父亲:“对于家庭来说,他永远是一位督责严格但又爱护备至的好父亲。”

       梁启超在教育子女时,注意引导他们对知识的兴趣,又十分尊重他们的个性和志愿。女儿梁思庄听从父亲的建议,在加拿大麦基尔大学选了生物学,结果很是苦恼。梁启超知悉后,致信女儿:“我所推荐的学科未必合你的愿,你应该自己体察做主……不必泥定爹爹的话。”他又告诉女儿:“学问最好是因自己性之所近,往往事半功倍。”这也正是他一向主张的“趣味人生观”——“凡人必常常生活于趣味之中,生活才有价值;若哭丧着脸挨过几十年,那么生命便成了沙漠,要它何用?”梁启超时时以乐观的情怀感染子女:“我平生对于自己所做的事,都是津津有味,而且还兴会淋漓。什么悲观咧、厌世咧,从没有在我的词典里出现过。”几个子女也都得到了他的真传,思永、思成、思礼、思懿等,或研究火箭,或痴迷建筑,或醉心考古,或从事医学,他们爱己所爱,个个都是杰出的人才。

       梁漱溟的儿子梁培恕在谈到父亲的教育时,说:“我们受到的可能是最自由的教育,拥有了别人没有的最大的自主权。”这话并没有夸大。生活上或学习中,梁漱溟从不强迫孩子接受自己的意图。梁培恕的小学、中学、大学都没毕业,梁漱溟的态度是任其自然。另一儿子梁培宽也说:“父亲对我完全是宽放的……我在父亲面前,完全不感到一种精神上的压力。”的确,梁漱溟从不以端凝严肃的神气面对孩子,他认为好的,便明示或暗示鼓励。他不同意的,只是表明意见,但从不干涉,更不强求。梁漱溟的这种教育方式貌似对孩子不严,实际上,他是在潜移默化中引导孩子——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负责。

      傅雷的严格施教似乎“残酷”。在他想来,倘有天资,则成为第一流的艺术家;倘无天分,宁做别的工作。他要儿子傅聪做一流艺术家,所以,他不能容忍早年的傅聪有任何轻慢的言行。不论在做人方面,在生活细节方面,在艺术修养方面,还是在演奏姿态方面,傅雷都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为达目的,傅雷甚至不择手段,拿“虐待”形容也不为过。后来,傅雷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跟着你痛苦的童年一齐过去的,是我不懂得做爸爸的艺术的壮年。幸亏你得天独厚,任凭如何打击都摧毁不了你,因而减少了我的一部分罪过。可是结果是一回事,当年的事实又是一回事。尽管我埋葬了自己的过去,却始终埋葬不了自己的错误。”好在傅聪也体谅父亲的良苦用心。他说,父亲是他最好的老师。

      《三字经》里说:“养不教,父之过。”时至今日,父亲在家庭教育中依然是重要的角色。身为人父,就要承担起当父亲的责任,就要让孩子的身心健康,让孩子的人格健全,也许,这才是“拼爹”的原意。

  (杨海亮)

石宣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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