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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差生”获诺奖看中国教育观(转)

11年前 [10-17 16:57 周三]


从“差生”获诺奖看我国教育观

  诺贝尔奖近日揭晓,英国医学教授约翰·格登获得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可是又有谁知道,格登中学时生物成绩曾垫底,甚至被老师断言绝不可能成为科学家。

  在笔者看来,格登能从生物成绩倒数第一到获得诺贝尔医学奖,除了与其自身的努力坚持分不开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所处的环境并没有将其“抛弃”,而是为其实现自己的理想、发展自己的兴趣提供了空间。

  格登回忆称,自己少年时被生物学深深吸引,他甚至在学校养过上千只毛毛虫,并看着它们变成飞蛾,这在当时还引起老师的强烈反感。然而,虽然老师 断定其根本不可能成为科学家,对其作为“强烈反感”,但他还是在学校里养了毛毛虫,还成功地看着它们变为飞蛾。老师认为他不具备专家的潜能是一回事,允许 他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却是另一回事。而反观我国,这种情形似乎不大可能发生,不要说学生在老师的严格管理下,根本不可能有这一想法,就是有这一想法,刚开始 实施,就有可能被老师叫去严厉批评,并联系家长,让他们帮助纠正学生的做法。这就是当前存在的教育现状——学校、社会把单一的成才目标灌输给学生,并要求 学生按照一个模式成长,很少给学生自由生长的空间。


  后来考入牛津大学的格登,最初读的是古典文学,后又转向动物学,正式开始了他的科研生涯。这听上去也很“传奇”。放在我国,像格登这样的学生也 有可能进北大、清华(一门生物不好,或科学科目不行,其他科目的优异表现也可以让其进名校),可是,进入大学后是很难换专业的,尤其是换到自身并无优势的 专业。很多学生对所学的专业不感兴趣,但却不得不学,鲜有机会去学自己感兴趣的专业。

  当然,格登的这种“传奇”经历,如果放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我国,也算不上什么“传奇”,与他类似的就有钱伟长先生,甚至比格登更“传奇”。钱 伟长在18岁那年高考中,数学、物理、化学和英文,总共考了25分。其中物理只考了5分,英文从没有学过,考0分。所幸靠着文科成绩(中文和历史两个 100分),通过了清华的考试。进入清华历史系的第二天,发生“9·18”事变,钱伟长毅然决定:我不读历史系了,我要学造飞机大炮。物理系主任吴有训禁 不住钱伟长的纠缠,提出先让钱伟长试读一年。如此,才有了我们今天熟知的钱伟长。

  今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颇令国人振奋,但这也不能掩盖在李政道、杨振宁之外,中国科学家离诺贝尔奖越来越远的事实。每年诺贝尔奖颁发,我国社 会都会集体焦虑,寻思什么时候我国也有本土科学家获奖。在笔者看来,与其预测我国何时能获得诺贝尔科技类奖项,还不如反思我国当前的教育环境和学术环境。 何时我国能营造像格登、钱伟长先生求学时的教育环境,不用单一的标准评价、选拔学生,不扼杀学生的兴趣、爱好,给学生自主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专业的空间,我 国科学家离诺贝尔奖也就不远了。(熊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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