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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越的不是狱,是错位的人生

14年前 [11-03 06:36 周二]

    呼和浩特越狱案还有什么好说的?发乎逃亡追捕,止于重罪收监。悬念消解得太快,角色单薄得只有演员表。我们消费着故事的离奇,也漠视着新闻主角自身。

也难为大家了,四个仿佛没有来历的重刑犯,实在难以让人对他们产生铭心的真实爱恨。现在,我们终于看到一些“杀手也有小学同学”式的报道…[详细] ,小编试着借几句古训,大致梳理下越狱四人组的错位人生。

“情节控”请移步这里:年龄最大的乔海强 主犯之一董佳继 被击毙的高博 还有李洪斌

 

 
养不教,父之过:漂泊和变故下的家庭教育缺位
[家庭教育是成人的第一步,父亲则是男人的第一个偶像]

“龙生龙凤生凤”有些宿命论调,但家庭教育对成长的重要性,谁也不能否认吧。因为四案犯清一水儿的是男人,再从性别成长因素来说,绕不开父亲这个角色。从早期的自我认同、青少年期的疏远、青年的敌意到成年的回归,恐怕每对父子都感同身受。暂且不表教育方法的优劣,管教,那是必须的。

[遗憾的是,越狱四人组的家庭教育无一例外地失败]

一段平顺安稳的成长史,讲起来总是很平淡:“我有一个爸,还有一个妈。”以下自由发挥吧,差不多1分钟能说完它二十年。但崎岖坎坷的身世,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越狱四人组里头,先来看家庭成员关系变动,乔海强被过继给大伯,16岁养父母离婚…[详细];高博命更苦,13岁时生母病逝,饱受后妈欺负,和生父感情淡漠疏远…[详细]

[想管的时候已经管不住了 那该管的时候在干嘛呢]

答案是:不在城市谋生,就在去城市谋生的路上。看看他们的家庭迁徙动荡

“如果是个坏小子,早就不管他了。”李洪斌的父母在儿子出事后,后悔当初到到呼和浩特谋生,对儿子采取“放羊”政策…[详细]

董佳继跟随父母从贾家村到了大同,“当时我和他妈妈也没时间管他,每天一出门,想的就是怎么赚钱,一家人要吃要喝,没心思顾小孩了。”董爸爸说起那时也是没有办法…[详细]

乔海强小时候在生父母和养父母俩家串来串去,直到跟随养父离开巴彦淖尔,到呼和浩特躲债…[详细]

子不学,非所宜:主动辍学后的学校教育缺位
[青春大抵是用来躁动和叛逆的,辍学是手段而非目的]

青少年的心事和危机,用“年幼无知”或“成长的烦恼”来轻描淡写地带过的,一定是“过来人”的立场。这样大小的青少年身体上已经获得了成年人的体魄,但对于道德感或恐惧感还没有充分的认知。一旦他们被放逐到社会的边缘,这些人会变成最残忍的动物。辍学,最大程度地让渡了混江湖需要的时间和人身自由。

[只是,如果辍学是开始,你猜得到结局嘛?]

四人之中,学历最高的是高博,在镇中学读完初中,才被父亲带到县城打工。乔海强初中开始迷恋打电玩,逃学得厉害,读到初二选择辍学;董佳继在老家读过两年小学,举家迁到大同后再读了一年也辍学了;李洪斌读到小学五年级辍学,进城前的生活是春耕秋收。青少年走上不归路的常见脚本是:辍学—打工—流浪—犯罪。越狱四人组都没落下。

[外来人员第二代犯罪:辍学致社会感缺失][失学辍学是未成年人犯罪重要诱因]

勤有功,戏无益:步入社会时的自我管理缺位
[“年轻人想做很多事,但都需要钱,他肯定是没钱又被大人教坏拉下水了。”]

语出自李洪斌小叔李海。他认为:“在大城市里,看到花花绿绿的世界,尤其是在洗浴中心这种地方干活,什么人都有,他应该是受到了诱惑;小孩子自控能力又不太强。”在呼和浩特谋生的日子,李洪斌夏天帮人装修搞建筑,冬天到洗浴中心当服务员。在洗浴中心干了近半年之后,2007年,李洪斌因盗窃、抢劫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一没本钱,二没本事,不走老路还能干什么?”]

语出自董佳继。1999年,董佳继第一次被抓时,虚岁18岁,罪名是盗窃,赃物有10多辆摩托车,和数量不详的自行车。刑满释放不久,2002年至2003年期间又先后在大同、凉城、集宁盗窃20起,抢劫3起,涉案金额约35万元。

[混江湖的价值观:想又快又容易地搞钱=偷打砸抢]

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陌生的大城市,缺少人管教,不上学,没有生存能力,找工作基本上是服务行业,形形色色的人都碰到。这确实是滋长歪念的标配。于是乔海强抢劫出租车,李洪斌在洗浴中心偷钱,董佳继打上了摩托车和自行车的主意。小时候的本分、淳朴、老实巴交,也就流失得一干二净。

结语:

苏童说,“我知道少年血是粘稠而富有文学意味的,我知道少年血在混乱无序的年月里如何流淌,凡是流淌的事物必有它的轨迹。”

说“人生像茶几,充满了杯具”那是调侃,但错位的人生倒真像茶叶,终究要被浸泡在杯具之中啊。

    http://view.news.qq.com/zt/2009/yueyu/index.htm

石宣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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