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信自己的天命、自己的蓝图,他们是所在时代的楷模。他们的动机是纯粹的,而他们也为人类身份带来了全新的视角,正是这些视角启动了那主权整合体指导下的胎动。但是,对于耶稣和佛陀纪元的人类存在体而言,他们与主权整合体的经验之间的距离是无法跨越的。那时的人类仪具并没为这样的互动和经验做好准备。但无论如何,方向已经确定,前进道路已经被告知了,后世的精神性探索者所准备的地图也被发展出来了。
记住,我们全是人类经验的各个面向,一世接一世地回来,复活着人类心智系统里对我们的教化,然而同时,我们种族的一个人或更多人,扩展进我们集体监狱的更深区域,然后返回来写出或说出它。他们的观测与体验成为了我们遗传性心智或无意识的一部分,而这对我们族类全体都有着深远的意义,因为人类种族——我们每一个人——都一直接入到意识的这个场域(指遗传性心智)。
相对于与Soveign Intergral(主权整合体)的距离而言,但我们所迈出的步子是微小的,在某一单次生命的背景下,往往难以辨识出来(我们前进了多少)。我们所生活的纪元定位着我们的自性体验、我们的界定、我们的信念。我们一直在碎步进化的过程中,因为我们是定位的,被遗传性心智、地球/自然界这固有环境、互动于人类的多维度存在体。在这一切背后,是最初源头,正是它支配性地将人类汲引向它,每个个体分别地(分别不代表一定是先后性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希望说明一点,那就是,耶稣、佛陀、老子、穆罕默德、 Saint Germaine、或其处于自己所在纪元的大师,他们只是灵修途径的边境上,他们只是深入到了更高的心智领域,而所谓心智(human mind),就其自身而言是如此浩瀚,以至于使得物质性宇宙看起来就像一颗小沙粒。进入非极性领域的入口在那个纪元几乎无法接近。没有跨越的桥梁,没有开启并运作着的入口,那简直就是没有小路和大道的荒漠。
所以,那些精神性探索者,尽管他们很伟大,尽管他们所游历的美妙界域非常深远,但却几乎没人触碰到了我们最高天性的本质——就藉以鉴定他们那一世的宗教/信仰或灵修途径而言。与之类似的情况也存在于科学领域。看看牛顿,他那个纪元、甚至直到今天都是最伟大的科学探索者,我们都知道他的框架有严重的缺陷。他是被蒙骗了吗?不,他是运作在他那纪元里,基于当时遗传性心智的最高水平。甚至现在,在我们这个纪元,牛顿的贡献都还在被21世纪物理学和宇宙论所讨论。
正如科学不断重新定义着宇宙,精神性探索者也在不断界定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在这2个情况中,知识的层集都几乎是无限的,而在知识层集的核心,有一些8音阶的数学性对应物,而人类现在也甚至猜想到,只剩被发现了。所以,我没有暗示自己在将人类精神性或科学探索者的成就与贡献看成是缺陷或受骗,这些只是没有理解时间的更大背景和“洋葱”的深度的结果,而我们将“洋葱”称为“需要剥去的皮”——在科学和精神性领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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